些人相比,如同龙与泥鳅,今天您愿意坐在这,就是给足了面子。”
“我们这些人除了感激,没有别的什么可说的,阿昌想要金盆洗手,大家自然也不会反对。”
昌哥连忙拱手想要说话,但三叔抬手示意他先不要吱声,而是道:“阿昌,既然金盆洗手了,那有些事情我也要跟你掰扯清楚,以免以后你犯了忌讳,到时候大家脸面上不好看。”
昌哥连忙道:“三叔您说。”
三叔思索了一番,而后缓声道:“既然退了,那就要真退了,不要一张旗子两面打,到最后哪怕我不说,他们不说,但总有新起的要说的。”
昌哥立即就明白了三叔的意思,这是怕自己明面上说金盆洗手,实际上面上转白,私底下比黑还黑。
毕竟昌哥现在等同明言自己是顾诚的人,他要真干些黑吃黑的事情,别人还真没有办法。
“三叔放心,今天退了,就是一辈子退了,再不掺合道上的事情,不过我阿昌也有话说。”昌哥郑重道。
“你说。”三叔点头。
昌哥道:“我阿昌说话算话,和义堂从此以后,拔旗拆堂,不摸浑水,可如果有人逼我阿昌,自然也有手段,分个输赢!”
顾诚笑眯眯的道:“昌哥,都说退了,干嘛说这么大火气的话,不过我也相信各位一定会给你面子的,大家说……是不是?”
一众话事人面面相觑,三叔则笑呵呵的道:“那是肯定的。”
“肯定的,肯定的。”
“昌先生以后生意兴隆,我们只会光顾,不会有别的想法的。”
“昌哥你放心,以后我全家老小的鞋子,包包,都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