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车夫送这祖孙俩去了文安县,县令介绍了一家学堂给他。
那时候,何光武觉得县令这人真不错,还特意给他孙子介绍学堂,那学堂叫紫云书院,也是很有名的,束修不高,还包住宿吃喝和校服,那里收的几乎都是中等小富家庭的孩子。
何光武觉得比他们何家开的那些个书院都要经济实惠。
虽然一年只能过年回家十天,但何翔很是愿意,边县他真是住得够够的了,天天被关在小院里,他爹哪也不让他去,他爷爷倒是会陪他玩,可玩久了也就那些个玩的,早就玩够了。
县令跟何立新说:“那个紫云书院是我的一个亲戚开的,孩子在那里你可以放心了。”
放心?何光武这下更不放心了,不过县令的意思是只要他不惹事,那孩子在那边也是能学到东西的。
自那之后,这三年以来,孟娇娇就再也没有被断过丹药,病情也确实好转了不少,几乎白天都能是清醒着的。
铃医安排她清醒的时候帮自己干活,什么洗衣服,打扫卫生,晒药,磨药之类的。
何立新帮县令核账查账做新账册,做生意预算,写营销方案……等等诸如此类的活计,做得好了,县令会奖励他与孟娇娇能待在一起一整天,直到晚上孟娇娇犯病了再离开。
就这样,一直到今日……九年了,何立新一家整整被县令控制九年了。
何立新说完这段尘封已久的秘密,哭的泣不成声。
他心里苦啊,他不是没想过摆脱县令的控制,可总是感觉时机不对。
其实县令也不止一次的邀请(威胁)他跟他一起出去,帮他把生意做得更大。
何立新每一次都颓颓的说要不还是让他们一家整整齐齐的死一起算了。
县令每一次听他这般说,又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死他不怕,只是不想老爹和儿子死的这么早,他想再多坚持几年,说不定就能有什么机会逃脱了县令的掌控。
也许是天意吧,何立新望向了徐老头和徐田,“是大伯和三哥,让我有了这个机会,谢谢,谢谢你们。”
徐田拍了拍何立新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觉得这里面听起来透着很多的古怪。
“小弟,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