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横肉颤抖,发狠的眼睛充满了血丝,挥刀大喊:“跟我杀——!”
这意思就是他要亲自带队冲过去。
突厥人最是崇拜这样勇猛的人,顿时士气大增,泰山的嚎叫声此起彼伏,立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冲。
待阿史那冲进投石车的射程范围内的时候,一轮大摔炮刚刚结束,另一轮的马粪球才准备开始。
啊——,马粪球砸中了他的脑袋,而且还糊在了他的脑袋上,
阿史那可汗用手一抓,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腥臊恶臭味。
这味道,他们太熟悉了,熟悉是一回事,可是往脸上糊是另一回事。
草原上就算是天天被马粪牛粪熏着,都熏习惯了,可是谁也没说把这东西往脸上糊啊!毕竟是粑粑,毕竟恶心。
“燕赫!你有病吧!你都多大了你还玩粑粑?!你个狗东西!玩阴的!你不是个汉子!”阿史那可汗烫嘴的突厥话我军是听不懂的,也就没人出来回话。
阿史那可汗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翻译叫了过来让他翻译。
翻译怯懦的说:“这么老远,我嗓门没那么大,我喊他们也听不见啊。”
阿史那可汗气的又给了他一鞭子。
翻译疼的在马背上一挺身子正好接住了一个马粪球,打在了他的额角上,崩飞了一块马粪,好巧不巧的就飞进了正在骂人的阿史那可汗嘴里。
呸呸呸!哕~~呸呸呸!哕~~
阿史那可汗想死!
死之前,他想给熠王先弄死。
一番呕吐实在是有损英雄的形象啊!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熠王的斥候穿着吉利服隐匿在战场附近,看到了这一幕,简直大快人心,立马回去汇报。
熠王听完,笑的都要岔气了,“好!甚好!马粪跟他的臭嘴真的很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