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办法!不打死他们死的就是我们啊!求大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一定会给大王立长生牌天天烧香,下辈子做牛做马感谢大王不杀之恩!”
徐焕用袖子擦吧一把脸上的血,捡起帷帽戴上之后,对他说:“说那些都是屁话,放走你?!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能信你的鬼话?呸!大舅把这个人抓回去,我了解一下到底是咋回事再说怎么处理。”
徐焕他们又快跑几步追上了少女。
杨廷玉一看后面追上来的只有救她的那四个人还拖着一个护院,心里舒了一口,得救了。
徐焕对她说:“别怕了,没事了,他们都死了,你背上的是你弟弟吧,让我爹帮你背吧,我们的家人都在前面,我扶着你走。”
徐焕帮着杨廷玉解下绑着弟弟的带子,徐焕很佩服这个姑娘,把衣服撕成布条,缠了好多层,就是怕弟弟掉下来。她看起来也不怎么壮实,却能背着人跑这么远,没有腿软,真是好样的!
看见她指甲被掀开手掌全是口子,膝盖都露出了模糊的血肉,鞋子也没有了,袜子已经被血水浸透,就知道她遭了什么样的罪。
徐田接过了杨廷恩,发现这孩子伤得很重,而且脑门很热是在发烧。
徐田是个心疼孩子的人,就见不得孩子受苦,赶紧加快了脚步,先给孩子喝点水想想办法。
杨廷玉卸了一口气之后腿就软了,一把抓住徐焕的胳膊,就像是飘摇的小船找到了港湾,她紧紧的贴着徐焕一边走一边说:
“这位妹妹,我叫杨廷玉,是乐陵州人,那位是我的弟弟叫杨廷恩,我爹是龙城关杨锋将军的亲大哥叫杨璞,我娘在生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爹很快就续弦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这位继母自从生了儿子之后就对我们姐弟俩很不好,我爹也不在乎,要不是有我二叔给我们姐弟俩撑腰,估计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直到前天我才知道,我的那个继母她是鲜卑人的血脉,她跟我爹这些年就是为了让我爹迷恋她对她言听计从,我爹那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家里都是靠着我二叔在撑场面,他不仅糊涂还嫉妒我二叔,鲜卑人派人来家里找我爹商谈一件害我二叔的事,我爹他竟然狠心的答应了!呜呜呜……”
杨廷玉边说边哭,她也不知道这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