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好啊,好!若郭董能重振雄风,薇薇也能重新跟着他,咱们郭氏集团那七千万的投资,又有希望了!”
说罢,她急切地转向郭常乾,目光如炬:“快去,到他们房门口听听,看看郭董是否真的恢复了。若是真恢复了,明早我便去找他谈第二笔投资的事!”
郭常乾顿时脸色一红,犹豫道:“妈,薇薇可是我女儿啊,我去她门口偷听,这不太合适吧……”
郭老太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厉声道:“没用的东西!什么最重要你还分不出来吗?此时此刻,郭董是否恢复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钱红艳见状,连忙附和道:“妈说得对,现在郭董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不愿意去偷听,那我去!”
郭老太太满意地看了钱红艳一眼,赞许道:“还是红艳有魄力!咱们这个家啊,总是女人更强一点。我做事比你爸强,你做事又比常乾强。再看看郭初然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孙女,做事的能力也比海龙强出一截,还真是阴盛阳衰啊!”
郭常乾无奈地垂下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家族的兴衰就在这一刻,任何情感都只能暂时放在一边。钱红艳则坚定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决然,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房间外,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她屏住呼吸,轻轻靠近房门,耳朵贴上去,试图捕捉到房内的动静。
郭益谦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药效的显现。他的心情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郭薇薇披着浴袍,轻盈地走向浴室。水声哗哗作响,仿佛在为这夜晚增添一丝神秘。
然而,郭益谦的心情却越来越糟。他的小腹从在魏家时就开始发热发烫,而关键部位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此刻,他甚至感到隐隐的发痒和酸疼。
“这大概是药在起作用吧!”郭益谦自我安慰,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躁。
不久,郭薇薇从浴室出来,像只野猫般轻盈地钻进了郭益谦的怀里,娇声问道:“郭董,您感觉好些了吗?”
郭益谦摇了摇头,脸色阴沉:“还没有,但应该快了。”
郭薇薇心中暗自盘算,想着如果能把郭益谦伺候好,必能得到更多好处。她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