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啼笑的是,钟祁灵连奔跑都不屑,只提步从容地向千汴的方向走去,“我只数三个数,停下。”
“一、三……”
“三”字刚落,千汴便蚌在了原地,转头看向江晏栖,眼睫毛都要眨掉了。
江晏栖失笑,“阿姐……”
刚喊出人称,钟祁灵便似笑非笑道:“丫头,你说某些蠢物的世界中是不是没有‘记性’一词呢……同一个地方,他就是能不厌其烦的摔倒。”
这赤裸裸的嘲讽,千汴似乎已经习惯了,只又软了声音,向故君生求助,“君生哥哥……”
这话刚落,钟祁灵慢悠悠的嗓音又响了起来,“阿微,你说呢?”
故君生稍稍迟疑一瞬,还是道:“阿笑说的是。”
江晏栖听后,再看那清风霁月的面庞,再神人的风姿也多了几分烟火。
见都无效,千汴直接来了一招“百试不灵”,径直晕在原地。
江晏栖一看,果真是百试不灵,钟祁灵熟视无睹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千汴便捂着屁股,泪眼婆娑地跳了起来,指着钟祁灵炸毛,“你……你这个臭女人!你又踹我屁股!呜呜……你们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只我敢于在沉默中爆发……呜呜!”
钟祁灵只侧头笑看江晏栖、故君生,道:“我说这蠢物总也喜欢在同一个地方不厌其烦的摔倒吧?”
故君生无奈的轻摇了摇头,后唇畔漾开一抹浅笑,道:“阿笑说的是——只是也这般久了,阿笑该累了,便劳驾我的大小姐再屈尊陪我去走走了。”
“准了。”钟祁灵挑眉,没再看千汴,只推着故君生离开了此地。
江晏栖看见千汴幽怨的眼神,无奈地上前摸了摸千汴的头,“阿汴下次莫要再摘错阿姐的药草了,走吧,我去为你做吃食。”
“好耶!”千汴听后,脸上顿溢笑容。
……
“蠢物!”钟祁灵看着躺在榻上的千汴,深吸了一口气,后淡淡道:“自己说,第几次了?”
千汴委屈地扁了扁嘴,瞅了一眼膝处的大片擦伤血肉,又看向一旁的江晏栖,就是不敢看钟祁灵,低声道:“二十七次了……”
钟祁灵听后是气笑了,“少算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