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臣州看着萧欲阴沉的目光,双眸微眯,“你在胡说什么?倘若西离有意分大齐那一杯羹,还会同大齐结下三年之好吗?此时出手可一箭双雕,若放跑此次时机,颐王独大了,你又该如何是好?你董佑如此火气,莫不是……收了颐王什么好处?”
“你……你颠倒黑白,詈夷为跖!”
“哼,你混淆是非,以白为黑!”
“你指鹿为马!”
“你指皂为白!”
“你郢书燕说!”
“你……”
萧欲一掌拍在书案上,将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扫在地上,捏着鼻根,厉声道:“够了!都给朕闭嘴!我东隐大臣若皆如你们这般荒诞,岂非天要亡我朝!”
赵臣州拱手启奏道:“富贵险中求,陛下若能赌一局大的,往后这天下都将尽归东隐疆土!”
董佑嗤之以鼻,“赵太公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画饼,你当三国战事是赌场吗?陛下,稳妥起见,臣建议拔除颐王爪牙为先!”
赵臣州听后,眉眼轻蔑,道:“连一个小小的周如,某人都解决不了,也配提此法?”
董佑听后却是笑了笑,冲萧欲恭敬道:“陛下,微臣自知无用,赵太公既心怀大志,有此雄韬,这种小事若交由赵太公来办,他定能手到擒来!”
不待赵臣州出言,萧欲直接道:“董佑,你协助太公。此事便交由太公了,最后一次机会,朕要你们务必办好!”
赵臣州闻言,面色惶恐,混浊的眸中却是闪过一丝深邃,道:“微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