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东隐都能让大齐民生动荡,社会不安。若是西离此刻撕毁和亲所立盟约,诸位觉得大齐当拿什么抗衡?”
“诸位不如试想一番,若你有诡辩之才,雄辩之力,可能在那时重归旧好?”
“再言之,东隐北暮两夹大齐,两者合攻之下,大齐可有反抗之力?诸位再试想一番,倘若此次出使东隐之人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成功达成盟约,又能否解大齐此刻之危?”
“而如今东隐与北暮联手已成定局,可北暮却迟迟没有动作,又是何缘故?诸位又不如再试想一下,若你有刁钻之法,来想此对策,可能揽大厦之将倾?”
“从来便没有该消亡的国家,只有不思进取、安于现状的国民!”
“向来没有不绽放的花朵,但有的人仅享受了高挂枝头的欢愉,便甘愿含苞而落——唯恐风雨之疾,唯恐厚茧难开。”
江晏栖很平静的说完了这一段话,众人何不知她是在内涵他们,可他们竟也无力辩驳。在江晏栖甩出后面一连串大齐之弊时,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减弱对大齐的自信力,而不是想着自己能力挽狂澜!
“我们如今还只是学子……又怎能要求我们完成如此刁钻之大事!”
“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听先生一席话,实是胜读十年书啊,我们才是大齐的未来!”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边关之事,自是将士去解决,又同我们何关?”
江晏栖前面引一辨四国作为主题,不过是造势罢了,如今才步入主题,她平静的柳叶眸中闪过锐利的流光,“诸君是学子,赞叹君上一声圣明。又可知君上新政之一为州县皆设治学何用?”
“你们不知道——”
此次又是不待众人答话,江晏栖便自答出声,那四国地图在她身后仿若千军万马过境,压得底下学子不敢看台上突然厉声言谈之人,“你们若是知道,又怎会每日无所事事?怎会日日游手好闲?怎会这般酒囊饭袋?怎会入了寒门学子梦寐以求的太学,还只顾思乐!”
“让我告诉你们,因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处于十六州大地的万千黎民便是这波涛不绝之水,历经百年之久的大齐便是这承载万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