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裳里了,没有收的。”
沈槐奚闻言轻嘶了一声。他竟然被个姑娘家算计了。
想着,沈槐奚当即就要脱衣的模样。
这举动将崔晋瀛吓了一跳,连上手制止了沈槐奚,嗓音却是多了几分深沉,“槐奚贤侄这是作何?是看不起我崔家,还是不给我崔某人面子?”
这边,一直坐着喝茶的夜璋和江晏栖对视一眼,只看到对方眼中的好整以暇。夜璋将头凑过来,轻声道:“小江啊,你看这波怎么解?“
江晏栖闻言,不禁一笑,夜老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八卦呢?
“夜老继续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槐奚的余光瞥到自家阿晏不忧心忡忡便罢了,还笑得清闲,就觉得更不得劲儿了。
沈槐奚停下手,凝眉道:“都督觉得槐奚是不是君子?”
见沈槐奚停下手,还一脸肃穆,崔晋瀛愣了一下,答道:“贤侄自然是的。”
“君子岂有收不义之财的?”沈槐奚叹了口气道:“都督自然知道,读书人最重面子,更重风骨,您这番岂不是要陷槐奚于不义之地?槐奚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说着,沈槐奚转眸看向江晏栖,可怜巴巴道:“江先生能借我一百两吗?”
江晏栖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但实在爱莫能助,“我也没钱。”
江晏栖话刚落,夜璋便慈爱一笑,“别看老夫,老夫也没钱。”
崔晋瀛见此,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前来拍了拍沈槐奚的肩,“贤侄啊……这一年来,你我在江南也打了数次交道了,我是真心欣赏你,——我家小女紫茗你也看到了,秀外慧中。她已到了适婚年龄,早也同我说了有意于你,咱们不如便做个一家人,你看如何?”
沈槐奚看着崔晋瀛笑得殷切阴险的模样,凤眸微凝。
这老头早不谈晚不谈,偏要在阿晏面前谈,安的是什么心?
这一波下来岂不是要让顾听桉遥遥领先了?
心中如此愤恨的想,沈槐奚面色却是淡淡,只垂眉,墨玉下的身姿更添几分萧条,“都督,不是槐奚不愿。是槐奚不想误了紫曳小姐,——其实槐奚心中早已心有所属。”
崔紫茗听着沈槐奚明晃晃的拒绝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