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一厉,“好了,你们二人此般争执,都扰乱了秩序,下去都罚抄一遍十三经,后日午时教给江先生。今日之事,不可再提,违者两遍。”
说罢,便转身拂袖离去,“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众人闻言,都怜悯地看着秦懿与宴昔,“抄十三经?他们不得抄得大脑裹小脑,三百六十五度吐血?”
谁知沈槐奚听了这惩罚,不哭便罢了,竟还慵懒得笑出了声。见秦懿盯着自己,他淡淡道:“先生与孔子不能帮你解决的问题,老子帮你解决。”
秦懿听后,气得眼睛通红,要不是觉得打不过,他高低上去给这臭乞丐两大逼兜,“你!真该死!你最好祈祷自己有九条命!”说罢,竟然直接气得甩袖就跑出了学堂。
宴昔却是波澜不惊,向江晏栖道:“先生,他逃学。”
江晏栖淡淡道:“过而不改,是大错焉。那他便抄两遍。你既然看不见,便权作他替你抄了。”
此番偏私的操作把众人看得瞠目结舌,不过此刻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了。
谁也不曾见宴昔黑布下眉眼间的笑意像青山见月,清澈又明亮。
果然,阿晏总归是站在他这边的。
而经此一事,宴昔已然被标上了“不好惹的臭乞丐瞎子”和“江晏栖的走狗”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