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么多年来,一定要说一个的话,顾听桉身边也唯有那傅家大小姐的身影。
纵使他对她很是淡泊,但傅清越始终以为只自己能近他身,于他便也是唯一。
可如今只一面,她便看出来了,江晏栖对顾听桉是不同的。傅清越望着眼前依旧白衣冷清的男子,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她随了他十年了,竟也不比与江晏栖这短短两月。
这一认知让她绝艳的容色骤然似枯萎的花,竟将她眉宇间的张扬都折了去,只强笑道:“清越一直都明白……”
或许此刻于她最可悲之事便是,她辰时还在江晏栖面前为顾听桉之事作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