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缓缓退后,将鸣神我渡吐出的混杂着沙砾和泥土的曼陀罗叶再次强行塞回了鸣神我渡口中。
权衡利弊再三,这一次鸣神我渡没有抵抗,他想要开口说话却难以发出声音,只能缓慢地嚼着那味道苦涩至极的药草,像只中了麻醉剂的树懒。
曼陀罗的汁液起效的很快,在鸣神我渡脑子里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冲撞的强烈剧痛感一点点消退,他眼中血管有些骇人地充血状况也慢慢改善。
可能是因为曼陀罗直接使用的效果更为强劲,总之鸣神我渡的身体依然很虚弱,不过痛感渐渐麻木,让他先前处于疼痛中几乎宕机的大脑又能够重新运转。
“你……”
鸣神我渡感觉自己略微好些了,只是高强度的痛觉神经负荷让他的脑袋还有些晕。
他艰难地向后挪动身躯,脑袋抵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勉强支起了身子。
鸣神我渡抬起酸痛的胳膊,蹭向胸口,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中间黑红一片,似乎是大量的血侵染而出,不过已经干涸了。
视力恢复了一些后,桥洞之下也显得没有那么黑了,他至少能够看清大部分东西……
破破烂烂的稻草床,大量的泡面桶和水瓶堆积在一边,几只苍蝇围绕着那些有些腐烂的垃圾嗡嗡嗡地飞着,这样的声音让鸣神我渡不自觉地想到沃斯普。
四周脏乱得可怕,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流浪汉的居所,还说什么算命的……
他抬起疲惫的眸子,投向老人所在的方向,正好对上老人恐怖的眼睛……
那眼睛漆黑得可怕,根本没有所谓的眼白和瞳孔,而是一片漆黑,眼球的大小比眼眶少了不小,像是将两颗漆黑的弹珠强行换做了眼睛,深深凹陷进去,眼睛周围是密密麻麻淡红色的突出血管,皱得扭曲,像是被高温灼烧的痕迹。
那样的眼睛有一瞬间让鸣神我渡想到了forsaken,有的forsaken也会有这样全黑的眼球,可他的感觉向来很准……眼前的老头是人类,毫无疑问,从他的身上鸣神我渡感觉不到一点forsaken的气息。
隐隐可见他身后那片纯白的明亮,这里是一座桥下方,远处是
“我的腰带……”鸣神我渡的腰部已经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