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边起舞,在心底高喊“啊!又活了一天,已经很了不起了!”
缺爱会习惯,孤独也会习惯,就像真正缺钱的人是不会叫唤着啊啊没钱买啥啥啥了,他们只会默默驻足在买不起的粮食前,眼眸平静得如同死去。人类总会适应,变得习惯孤独……
直到……一个和自己一样孤独的人闯入自己的生活。
就像jojo的奇妙冒险中的替身使者相互吸引一样,孤独的人总是相互吸引,然而这是没用的,只会走向悲剧……
把两块冰放在一起,它们只会更冷,一块吸走另一块的热量,互相拖累,他们一起的温度只会更低,低到没办法让一颗心脏鲜活地跳动起来。
可尽管如此,人还是会这样做……
人是生物,帝企鹅和人一样是生物,它们在南极零下30c的寒风中通过抱团取暖。
而假如一只帝企鹅离了群,它独自走在寒风与深夜中,走了6600万年,独自走过死亡与新生,当它突然看见一只同样的帝企鹅,有什么能阻挡它冲上去拥抱另一只企鹅。
哪怕……哪怕那只是它在冰面上的倒影。
她隐隐察觉到了,鸣神我渡……和“人们”都不一样,他也是在寒冬迷路的人,和自己一样迷路走不出来。
“我没事……”鸣神敷衍式地说完,独自走上了楼。
他走到厕所,用力关上门,面对着镜子,然后用力脱下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一枚漆黑的鳞片深深刺在他的腹部,鲜红的血液不断沿着鳞片边缘向下滴落在纯白的洗脸台上,仿佛与纯白的雪国绽开一朵红色的妖艳之花。
鸣神我渡用力握住鳞片边缘,那枚鳞片实际上已经软化,现在的软硬度更加类似于普通的劣质塑料,颜色也完全褪去变成黑色,但你很难想像,它在刺入皮肤时硬度超过钻石,锋利程度远超高端工艺的瑞士军刀。
很幸运,鳞片如同刀片般扎进去得并不深,他的手掌也扎入了两片这样的鳞片,不过大小小上很多,刺入不深。
他缓缓拔出腹部的鳞片,感觉就像是在亲手扯出自己的肠子,每扯出一点剧烈的痛楚就会不断袭来,没有了堵塞,血液开始不断外流,顷刻间就在洗手台里晕染开赤红,他只能先打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