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你们为主牟利并无过错。”刘十九站起身,将诸将一一扶起,踱步喃喃道。
“可你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球国即使是真的要归降,但也没安好心。”
“麻生说的三策看似完美,实则都在引诱本王去夺取北地,诛杀北城王。”
“你们有没有想过,北城王真的能杀吗?”
刘十九冷笑一声。“四大天王看似忠于大元,实则各怀鬼胎,看似彼此扶持,实则巴不得对方不得好死。”
“本王若真按照麻生所说那样灭了北城王,到时都不用大元天帝宣旨,其他三大天王就会犹如疯狗一般扑来,打着镇压本王的名义,抢夺北城王的疆域。”
“王爷,如此说来,麻生是想害我们吗?”
“姐夫,照这么说我们不能杀北城王,那这仗要怎么打呢?”
“王爷,要不能奇袭北城王,那我们只能力战八国联军了。”
刘十九微微摆手,压下震惊的诸将。
“麻生是不是想害我们,还要看他们对大元的格局了解到什么程度。”
“至于北城王……我们确实不能实施斩首行动,他要死了只会让我们更加被动。”
“希望……”刘十九说着欲言又止,沉思片刻苦笑道。“唉,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准呢。”
“好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本心和底线,踏实的走好每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见刘十九不想再说,诸将全都按照刘十九的部署忙碌起来。
……
三日后的清晨,城隍关外,次郎与球国诸将盔歪甲斜,极其狼狈的逃到此处。
守城的是秋如狂的兵马,守将立即把情况报了上去。
秋如狂来不及披挂铠甲,便跑上城墙,早在昨晚他便收到次郎的书信,此时到城上,一是判断追兵威势如何,二是来看看次郎的热闹。
“哈哈哈哈……次郎啊,怎么又让人揍了呢?”秋如狂捧腹大笑,极其畅快。
“本帅就说小短腿不适合打仗,要不是陈家给你们留下战马,你都逃不到这里吧。”
“如狂君,追兵就在十里开外,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你快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