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py交易很顺利,谁都没有说话,可一切尽在不言中。
收了糖的小孩儿面色带喜,显然对队长的上道很欣慰,免得自己挑明了说,那就没有交易的感觉了。
“当时我四岁,和爷爷出来放牛的时候,有一坨牛屎被爷爷捡漏了。”
如果林里在这里,一定对‘捡漏’这个词汇有了新的认知。这也就是小孩儿的视角,大人都会以为你发财了。
“然后呢?”
“然后我刚要去提醒他,结果发现有一只屎壳郎闪动着黑乎乎的翅膀,扑啦啦飞过来对着它绕了两圈儿后,扑通一下就扑上去了,差点儿没陷进去。把在一旁看热闹的我差点儿给震惊死。原来屎壳郎是这么个郎啊!好像和新郎那个郎是一个郎。”
说事儿就说事儿,还来显摆你那小学生的水平,好像谁不认识字似的。
队长一想到自己当过新郎,立马就觉得胃里抽抽的不行,当时扑腾媳妇儿的时候,好像也很麻利啊!有那代入感了。
话说这傻小子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离经叛道,把新媳妇儿当新鲜的牛粪了怎么的。
不过一想到什么‘一朵鲜花插牛粪之类’的俗语,也就觉得人家说的好像没啥问题。毕竟男的能当牛粪,女的当牛粪好像也没啥关系吧!毕竟妇女能顶半边天,好像这样更加能突出女性平等的地位。只是为啥男性越来越脏了呢!怪恶心的。
“咳咳,继续刚才的话题。”
“哦~~然后我就看到它在上面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攀爬了几下后就钻进去了。”
队长一脸便秘的样子,怎么都是一个德行啊!扑腾一会儿就钻进去了。
“从那天开始,我只要有空,就会去那里看那坨牛粪。后来你猜怎么的?”
“不用猜了,我见过的。这么大岁数了啥玩意儿没见过。我不仅刚见过屎壳郎,我还当~~呸呸,然后你就想到了这个打窝的办法?”
小孩儿看智障似的看着队长,撇撇嘴摇了摇头。
“屎壳郎吃屎才叫屎壳郎,泥鳅又不叫屎鳅。”
面对小孩儿的白眼,队长很郁闷。
“可狗吃屎,它也没被叫做屎狗啊!”
“怎么没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