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我缝合呢!你们就没有想过找一根线穿过去,然后往外拽吗?”
林里的提醒让两人眼睛一亮,随后开始在身上翻找了起来。带着针,那就一定有线。等大裤裆把线找出来之后,林里脸色就是一怔。
“大裤裆,你小子把线弄到苦茶籽里面干啥?那里面的味儿好闻咋的?”
“嘿嘿,林里哥,苦茶籽的味儿能好闻喽?别逗了。之所以放在我的苦茶籽里面,完全是因为那里缝了个口袋,平时空着放点儿别的,出门的时候放钱票用的。”
林里还未说话,大裤裆就找出线头儿塞进嘴里,在舌头和嘴唇的配合下用唾沫嘬着浸湿。再抽出来的时候,线头儿已经湿哒哒的,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干净的白色,像是被滚筒洗衣机洗干净了似的。
“yue~~大裤裆,你小子好恶心。”
“哈哈哈,都是自己个儿的,没啥恶心的。来,林里哥,我给你穿针引线。”
用手指捻着线头儿,把上面炸起的毛刺捋顺,随后将捏的尖尖的顶端缓缓的穿过针眼。
“哎?不对呀!明明过来了的。”
大裤裆尝试了两次,但就是抓不住穿过去不足一毫米的线头儿,急的汗都淌出来了。
“是不是没捋顺啊!你再重来一次试试。”
“不是,我都捋了好多次了,会不会是线太粗,针眼细的缘故啊!”
“你可别吹了,粗细相差能有多大。”
林里凑过于一看,差点儿没被恶心死。原来是针眼后头的孔让一坨黑乎乎的老泥给堵了一半儿,怪不得这么紧呢!
“你的针也是在苦茶籽上面扎的呢吗?”
“唔~~当然不是了,自从我被扎了一次后,就没有放在苦茶籽里面了。”
“那你放在哪里啊?”
“扎在鞋垫儿上面啊!林里哥你是不知道,我妈纳的鞋垫儿即厚实又软和,一根绣花针别在前面,踩上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跑啊跳啊什么的,都不会把针给压断。”
“我~~我擦~~你~你竟然把鞋垫儿上面扎着的针用来给我挑水泡?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会传染多少细菌给我啊!”
“没事儿的林里哥,我给你挑水泡之前已经把它给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