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的晚了还得洗裤子。到时候虽然不是我洗,可让那些老娘们儿看到了传出去也不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
“闭嘴,神经。再说小心我揍你。”
淑芬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羞恼的往事,小拳头隔空捶了林里一下,满脸羞红的小跑着去了厕所。
林里坏笑着朝淑芬努了努嘴,看着手指捏着还在挣扎,甚至还想从林里身上吸血的跳蚤一眼,转眼间就想到了办法。
等淑芬一脸舒爽的从厕所出来,见林里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拦着,就好奇的走了过来。不过因为林里抓跳蚤的缘故,没有走的太近,免得被误伤了。
“怎么了?在等我?”
“嘿嘿,淑芬,你摸摸头发,看有没有脱落下来的给我一根。”
“要这个干嘛啊!我刚才洗头的时候梳下来不少呢!你要的话自己进去找去啊!”
淑芬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拒绝。从被头巾罩着的秀发上捋了几下,就递过来两根随风飘荡的头发。
“嘿嘿,我打算用头发把跳蚤绑起来,嘿嘿。”
“啊?玩儿跳蚤?你可抓的紧点儿吧!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跳你身上去了,那可就糟了。”
“没事儿,找到了掐死就行。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唉!这的确不是个大事儿,但是你想啊!万一跳蚤在你身上繁衍生息,找对象、生孩子,子孙满堂,五世同堂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林里正在调整头发位置的手顿了一下,话说跳蚤没啥可恶心的。可一想到淑芬描述的那样,就不自觉的恶寒了一下。这好像和什么夫の目前犯什么的剧情好像啊!呸呸呸,他和母跳蚤可没啥关系。一切的谣言都是毁谤。
“去去去,别耸人听闻。大不了我洗澡换衣服,还不信了,跳蚤就赖上我了怎么的。”
“唉!光是洗澡换衣服可不管用,被褥呢?炕席呢?麻烦着呢!”
林里也懒得再听淑芬的警告,用牙咬着头发的一端,另一只手同时用力,被捏在手指肚上的跳蚤就被捆绑了起来。
“先别松开,就绑了这么一道能绑的住吗?别一松手给放跑了。”
“要不你过来帮我一下吧!我一个人占着一只手不好操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