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卖完了,我才选的绿色的。”
林里撇撇嘴不信这种说法。大概率是颜色本就不多,又到了买头巾的旺季,就剩蓝色和绿色,但林支书不想给老婆个闺女买一个颜色的头巾,所以出钱的人有分配权,干脆就把绿色的分给淑芬了。
“快点儿的,别磨蹭了。还得赶紧回家呢!别等一会儿这沙尘暴更大了。”
林里无奈,将头巾抖成单层的,本打算捂在脸上在后面绑个结算了。但是见沙尘暴大,别一下给吹飞了。又将棉帽摘掉,头巾整个都罩了上去,随后将头巾在脖子下面和后面都榜上结。又将棉帽的耳朵解开绑在了下巴下。
摸索着掏出摇把,对准柴油机呼哧呼哧将车打着。挂了个一档腾腾腾的继续龟速前进。
车轮碾过道路上散落的土坷垃,林里猜测大概是刚才避风的那个土崖塌方了。
但能见度实在太低,暂时不管那些事情。将油门儿给的大了点儿,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头巾果然有些用处,从织物缝隙里看着前方较为模糊的路面,确实比眯眼强一些,最起码目前还没有迷眼。
受益最大的无异于嘴巴!不用一张口就一嘴土。
“爸,刚刚是不是那处土崖塌方了啊?”
“我没看到。大概其就是。还好老子把你的棉帽扇飞了,要不然咱俩都得埋在那儿。”
“我看那处土崖也不算高,应该不至于吧!”
“不至于个屁。刚刚停车的时候我没有认出来,等它塌了我才知道,那地方隔几年就要塌方一次,也是老子命好,要不然得跟着你倒大霉。”
林里闻言,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迎面的西北风一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这避风的港湾原来这么危险啊!
“你可别不信。隔几年就能听到周围有塌方造成的事故。最近的无异于作头村那边,前年夏天锄田的时候,有俩小孩儿用锄头在一块儿地的下面掏了个“窑洞”。等下雨的时候跑进去避雨去了,结果塌方被埋了。
我今天也是昏了头,才会和你在土崖下避风。晚节差点儿不保啊!”
林里撇撇嘴。他哪里知道这些知识啊!
等拖拉机开进林家庄范围的时候,风力终于小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