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嘛,也是,都是我自己,我不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吗?有什么好说的。
每次利用完,我那点可怜的善心就又大发了,真是可悲。
我掏出那张收服恐惧的卡牌,我扔了出去,恐惧出来了。
看来,只是一个暂时的收容所。
它被放出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姿态。“想寄生吗?”我问,我依旧躺在床上。
它靠近我,我睁开眼,它很恐惧那只紫色的眼睛,我也是。
眼镜还在地上呢。
“给我把眼镜捡起来。”
它倒是听话,爬着去了,然后毕恭毕敬地交给我。我没戴,抓着眼镜腿就开始甩,“晚上,我会让你再次寄生到之前那个人身上,开心吗?”
它好像点了点头,我也看不出这么个东西到底哪是头,应该是同意或者高兴的意思吧。
贝妄,还是你最适合了,毕竟你内心的恐惧最多嘛。
吃完晚餐,我和琥珀在外面见了个面,我告诉他,货已经解决了。
“按照你说的,我去查了,那巫师老头儿的确在帮贝妄治疗贝婪,贝婪住进来开始,一天都没有吸过。”
“这可不行啊,他要是真戒了可怎么办。”我故作惋惜,“那这样,我们岂不是输了?”我看向他,有些可怜。
“不会输的,我打包票。”
“可以啊,输了我就杀了你。”我笑着,眼神中却多了几分狠厉。
琥珀避开我的视线,继续说:“老头儿晚上有开门的习惯,大概在十点左右,他会把门打开,然后站在门口锻炼五分钟再回去睡觉。”
“什么鬼习惯。”我忍不住吐槽。
“这是巫术,可以辟邪。我今天特意去翻了住房记录,他在这住了很久了,一次诡异都没碰见,后面画的是圆圈。”
原来那些符号是这个意思。
“三角形是什么?”
“三次。五次以上就要开始划正字了,反正我在这待了这么久,很少有人碰见过五次以上的诡异。”
“那如果真的碰见了呢?”
“就是那个女人啊,死了。下场很惨,老头儿知道点什么,可是他也仅仅是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