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会选择去相信,会想靠近他。
就像《窄门》里说的那样:“靠近了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了你就远离了幸福。”
绕了一圈,我想到了洛琳小镇里他对我说的话。
他说,我们的路,是宽门。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现在,我懂了。陈歌,我们一直都在往宽门里走,你想去窄门,可是你离它,越来越远了。
“他在餐厅,和你说什么了?你那么生气,没事吧?”
“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他?”林念问问题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或许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我看不懂自己的心,我也看不懂林念的心。两个曾经坦诚相见的人,现在中间也蒙上了一层灰,这层灰吹不掉,也擦不完,即使想方法弄掉了,之后也会变成一面薄薄的水蒸气。
我也读懂了那句:“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看来你不想回答,那算了。”
“他说,让我离你远点。”
“你这么生气?”我有点高兴。
“你想我离你远点吗?”她从背后抱住我,“可是我不想这样,我只想一直这样抱着你。”
林念,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说是你把我的眼睛害成这样的?为什么陈歌说你算计他还想来算计我?
我闭上眼,轻笑了一声,然后抱住她,“我当然也想这样,一直和你在一起。”
无所谓了,两个骗子,互相欺骗罢了。
“乖,我先走了。”
她没注意到我眼底的那抹怀疑,我也没发现她内心的沉重。
“江舟。”声音很沙哑,我知道是谁。
不等我开口,他就把一个东西递给了我,我这才正眼瞧他:才短短一天,他就瘦成了这样,也没有再扎马尾了,头发散下来,眼睑下那条疤泛着红,那双失神的眼睛,仿佛凝视着我的痛处。
“陈歌……”我呢喃着他的名字,喉结上下滚了滚,突出了暧昧的红痕。
这些印记刺着他的眼,好像有什么东西晃了我一下,是我之前给他的那枚金扣子,他还回来了。
看着手里还未散去的余温,我紧紧握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