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无奈之下,又回到了那口井。”
“这一次她们打算吃什么呢?”
“井里有东西给她们吃,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有。”睡鼠不耐烦地说,“能不能不要打断我?”
“我给你倒一杯茶吧!”帽匠拿过一个杯子往里面倒茶。
“不!不用了。”想到那个茶壶里出来的液体,我就犯恶心。
睡鼠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她们靠吃井里的东西活了下来,重新长出了血肉。一百年过去了,她们还是生活在井里。”
“一百年过去还没有死吗?她们不可能活这么久。”陈歌说。
“为什么不能呢?那只是你做不到而已。”三月兔说。
“过了一百年之后,她们回到地面上,发现村庄不见了,被一座小镇给取代了,她们没办法在那里面生存,于是又回到了井里。”
睡鼠说的这个故事无聊至极,就这么一直讲一直讲,循环往复下去,那三个人还没死。陈歌听的两只手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的头了,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被我稳稳地接过。
“那么,先走一步!”我带着陈歌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回头看一眼,他们还想把睡鼠剁碎了来修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