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我说。
“问题本身和时间一样有趣,都会捉弄人。”三月兔说,“帽匠的时间和他的问题一样无聊。”
“哦?”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他把茶杯扔向三月兔,“都怪你!非要在王后的宴会上捣乱!”
“他怎么了?”陈歌问。
“唉,”帽匠又变成一副苦恼的样子,“他怂恿我在王后的宴会上唱歌,可我还没把第一段唱完,王后就说:‘砍了他的头!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至此,我的时间就一直没有变化过了。”
“所以你们一直都在这里举办茶会?”我问。
“对啊,一直喝茶聊天,连洗茶具的功夫都没有。”他无奈的摇摇头。三月兔打破了这悲伤的氛围,提议道:“不如你们两个来说个故事吧!”
“我说的不好。”陈歌说,“你来说吧。”
“我?”我不禁笑了,“我恐怕连一个完整的起因经过都编不出来。”
“那就让睡鼠讲吧!”帽匠用手肘撞了撞睡鼠,“起来了!该你讲故事了!”
“什么?你们都讲完了吗?”一听到讲故事,他眼里简直冒光。
“是呀,就等你了!”三月兔说。
“讲一个吧,我们很期待呢。”我说。
“那好吧,那我就讲一个故事。”他伸了伸懒腰,开始娓娓道来:“从前,有三个姑娘,我暂且称她们为a,b,c三个人。她们原本生活在一个小村子里,可是有一天,一个邪恶的灵魂进入到了村庄里,她们不得已,只好躲进了井底。”
“她们吃什么呢?”陈歌问。
“对方。她们互相吃对方。”睡鼠说,“比如说今天是a,那么明天就吃b,后天就吃c,一直循环往复下去。”
“后来呢?”我问。
“后来啊,她们不断吃吃吃吃吃,直到她们三个人都变成了一副空空的骨架,没得吃了,她们爬了上去,发现那个邪恶的灵魂早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被村民们消灭了。现在,她们变成了让村民们惊慌恐惧的鬼怪了。”
欧亨利式的结尾。
“这就是结局了吗?”陈歌问。
“当然不。她们被村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