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血型?”
“这个我不知道,只有把血放出来我拿去化验才知道。”
“开始吧。”
陈歌被橡皮筋捆扎的手臂青筋鼓起,密密麻麻地青紫色血管暴露在皮肤表层,放出来的血液都是紫红色的。
差不多放了半个花洒那么多的血,我感觉陈歌的眼皮才动了几下。
“他被救治的很好,对方应该也懂医术,但是应该是条件有限,做不到放血。”莫西里用两个棉球堵住针眼,让我按住,他则去化验。
陈歌啊陈歌,你可得好好感谢米托什夫妇还有莫西里。至于我,也就算了吧,毕竟你都帮了我那么多了。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莫西里才从楼上下来,“a型血,你是吗?”
“我是ab型。”
“我是b型。”莫西里似乎一点都不慌,“我这里有血,不必担心。”他转身从楼上拿了好几袋血浆下来,“都是a型血,小镇上a型血偏多,每年四月份都是捐血月。”
陈歌输着血,嘴唇慢慢地有了颜色。
莫西里等的困了,就让我一个人陪着他。我趴在陈歌旁边,准备眯一会儿,却听见陈歌的声音,很小,但我靠近还是能听见。
他在说话,他在反复念一个人的名字:“安尼尔……安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