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逻辑思路很清晰,并不吃我“威胁”这一套。
“康塞德,注意你的言辞。”陈歌提醒他。
“先生,您也别激动,我只是客观阐述我的观点而已。”看似忧郁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一颗虎狼之牙。
“好了两位,我要打烊了。”
陈歌丢下几枚硬币,和我走出面包店。
“妈的,这人一点东西也不吐!”陈歌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别急,对付这种人,得找到他的软肋才行。”
“这种人,能有软肋吗?”
“没有,也得给他捏造一个。”我淡定地打开车窗,看向面包店里仍在忙碌的康赛德。
不知道陈歌有没有懂我的意思,他问我:“真的要玩这么下三滥的吗?”
“嗯,没办法。”看来他懂我想做什么了。
“看来以后我得高你远点了。”
“怎么了?不爱我了?”我笑着摸上他的脸,很是细腻光滑,像一块羊脂玉一样。
“好糙。”他摸了摸我的鼻尖及下巴,摸到一些粗硬的胡茬
“老了。”
“嗯对,大叔。”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也没打算他回答地有多正经。
“爱,爱死了,死了也要爱。”
我发动车子,趁着浅色的黄昏刚刚落下,一路开在满是喧嚣的小镇上。
诊所里还有别的病人,多是一些妇女儿童,莫里西戴着听诊器,笔在纸上写着症状,然后去身后的柜子里拿药。
“回来了,大侦探?”他也来打趣我们,倒是新鲜。
陈歌脱下风衣,搭在沙发上,“还有几个病人?”
“最后一个了。”
是个孕妇,看肚子隆起的形状,差不多有六个月了。随后,她便拿着手套离开了。那是一双很精致的红色蕾丝半袖手套。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
“最近有一种流行性病毒,感染的人很多,你们也要小心点。”
“具体有什么症状吗?”
“发热,高烧,咳嗽。”
流行性感冒经典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