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姑娘态度谦卑,接下那枚丹药,那么她便没有经此一遭的迫害。
可这姑娘偏偏没有,还趁其不备掀了她的帽子。
这又能怨的了谁?”
殷茧房牵起小姑娘的手,缓步向倒在地上疼的打滚的老者缓步走去走去。
一大一小的两双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就跟当年的我一样。”
她继续说:
“当年是年轻不懂事,跟着那些个老牌宗主去逼山。
可若是我没有起贪念,在离开前收下月白无偿送给众人的丹药。
被舆论攻击的时候,我还可以有说辞辩论一番。
可我收了。
那便坐实了我就是为了一及私欲,直接使一个即将晋升的丹师修为大跌。
我又能怪的聊谁?”
越是听殷茧房的剖析,小姑娘的眼睛就越亮:
“我懂了!是阳谋!也是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