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他’的几个干妈就都在其中,一个也没有回来。
自那以后,织娘更是对‘他’变本加厉。
到如今,岳芽应该是有三天没吃上过饭了。
“吱吖~~~”
岳芽刚整理好脑中的记忆。
那紧闭的木门就被人从里给推开了。
一个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跨过门槛,从屋内走出。
“he~~tui!”
一口痰不偏不倚的被吐在了岳芽的脚边。
岳芽皱眉看了看地上的那口痰,随后缓缓抬头看着那口痰的主人。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连你一起玩儿!”说罢那人便扬长而去。
岳芽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眉毛皱的更紧。
转身看着那大敞四开的木屋门,最终还是决定迈进去看看。
就当‘他’刚踏进门槛还没看清房间里是个什么样子,就听一阵破空声从岳芽的耳边划过最后钉在了门框上。
岳芽回头看去,就见门框上钉着一个纳鞋底的锥子。
此时‘他’才觉得脸上有些温热。
伸手轻轻触碰一下,手指上满是那鲜红的血液。
岳芽冷静的走到门框的位置,将插进去的锥子从上面拔了下来。
门框上除了刚刚的那个锥子眼以外,还有着数不清的无与其大小相似的孔洞。
‘他’颠了颠手里的锥子,那锥子的重量非常的真实。
“你个不知廉耻的杂种!
这么小就学会勾引人了!
你怎么不去死!”
恶毒的话语从半开的床幔里传了出来。
那正是曾经温柔的在岳芽额头上印下一吻的织娘。
织娘此时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床头上的针线篓子已然倒在地上,里面杂乱的东西滚了一地。
织娘还在不断地咒骂着岳芽。
那是越骂越难听,越骂越难以入耳。
岳芽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曾经美艳无比的织娘,如今就像那地狱里的恶鬼一样,青面獠牙,嘴唇一张一合的骂着什么。
织娘骂了很多很多,岳芽都没有听清。
只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