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闯进了她的心扉,怕是今后都没有任何可能。
即使是现在拥有和汇通集团平起平坐的资格,也毫无可能!
进到别墅内,陆雪幽朝着沙发上喝茶的美妇人喊道:“妈!”
跟着,宛若乳燕一般跑到她怀中,撒娇:“妈,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呀!”
“你这丫头,去年过年搁家里待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到现在又是三个多月不见人影,要不是电话还能打通,我都怀疑你被绑架了!”
“不是说了嘛,我在长海市忙事业,又不是在那混日子,这不,知道你很想念我,我不就赶了回来。”
陆母在她鼻梁上刮了下,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
“我琢磨着,我应该是沾了你爸的光,不然今天还见不到你这个没良心小崽崽。”
站在门口的张远瞧见母女俩温馨的一幕,眼眶微微泛红。
“崽崽”这两个字更是唤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曾几何时,他也有一位母亲。
哪怕金融大学离家仅有一百多公里,母亲总是隔三岔五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开口就是:
崽崽,有没有按时吃饭呐?
崽崽,生活费够不够,妈再给你转两千,想吃什么就去买,不用省,妈有的是钱。
崽崽,这个周末你回来吗?回来的话我和你爸去学校接你
母亲的语气很温柔,话语中充满小心翼翼。
车轱辘话反复念,念到他很不耐烦,都是随便应付几句就匆忙挂断电话。
直到父母双双出事后,他终于意识到,这世上或许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像父母这样无私的对待自己。
回到家中,房间内的物件依旧原封不动的待在那儿,似乎一切都未改变。
只是客厅的沙发上再也看不到那个端着架子假装看报纸的男人。
而厨房里面,再也见不到那个系着围裙忙碌的女人。
子欲养而亲不待。
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一会儿后,陆母捏着陆雪幽的耳朵,问道:“不是说好带男朋友回来吗,又哄我高兴是吧?”
陆雪幽倏地一下爬了起来,惊呼:“啊,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