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眼睛不由瞪大,只觉太过难以置信。她试想过女婿对这事的千百种态度,却不敢想,女婿不仅不怪女儿,竟还帮她一起瞒着自个儿爹娘。这……
“嗯。”宋攸宁重重点头,又将当日沈睿泽的担忧说与宋母,“相公怕我长期吃那药伤了身子,还借着为府中检查身体为由,向陛下求了御医过府,确认那避子丸对身体无害,才放下心来。”
宋母只觉心中悬着的石头虽落了地,然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惊惊得说不出话。打量宋攸宁的眼神越发诡异。
以往那些人看女婿待女儿的姿态,多次感叹她女儿御夫有术时她还不以为意,如今听了这话,连她都觉得她这女儿莫不是有什么下蛊的本事,女婿堂堂当朝新科状元,才高八斗,人中龙凤,怎的私下竟就被她女儿拿捏至此。
宋母越想越惊,说句难听的,如若交换一下身份,女婿才是她儿子,她若知道自个儿儿子被个女人如此拿捏,那她还不得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