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大街上此刻却满是鲜血和肉沫。
“这……”作为一个杀过不少人的“小邪魔”，陆沉很快就从眼前这些血肉判断出这少说也是死了五六十个人的规模，而且这些人的实力不会太弱。
虽然店里有隔音阵法和掩息阵法，但那都是不让外面查探里面的，若是街上有五六十人发生战斗，陆沉绝对是能第一时间发现的。
但他昨天晚上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也就是说这些人大概率是被人秒杀了的，而能拥有这般实力且这么狠辣的，陆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眼前的聂红衣。
“聂姐姐，这些人……渣是？”
大街上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但聂红衣却依旧从容地喝着酒，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一般：“没什么，昨晚顺手捏死了几只小虫子而已！”
陆沉对于“顺手”二字倒是十分信服，但对小虫子这个称呼却是不敢认同。
虽然外面这些血肉几乎布满了周围几家店铺的门口，但唯独百锻阁门口的最为密集，显然这些人是冲着百锻阁来的。
一时间，无数个猜测在陆沉脑海中闪过，关于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他一时间属实无法确认。
毕竟他这个名为霍青山的身份虽然创建的时间不长，但招惹的仇家却也不少，其中最大的仇家无疑就是冰凰道宫了。
但也不排除见钱眼开或是同行嫉妒他生意太好，毕竟在永夜城这个不法之地，哪怕不需要理由就杀人也是常见的事。
而且李牧瑶本身也是有仇家追杀的，不排除这些人是冲着李牧瑶来的。
只能说还是聂红衣下手太过狠辣了，但凡留个活口也用不着陆沉自己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