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谈，突然停了下来，他脸色尴尬，发现自己好像又说多了。
张一嘉不出声，只希望他多说点，因为这老人这些话让他捕捉到了大量没听过的信息。
元雀，大道者，秘府打造者，主上……
仔细回想最开始看到的画面，张一嘉大道猜测，这老人的主上莫非就是那星空传道者？
而那传道者，不会就是老子吧？
应该不会，他没骑牛。
张一嘉不做声，也不问，也不敢问，他怕这老人一怒就让自己不合格就麻烦了。
低调，装傻充愣有时候更管用。
说多错多，上次就是被那巨龙上了一课。
过了许久，眼看局面尬住了，张一嘉不得不开口，转移话题，\"那元鸟也太倒霉了，不过它死了应该还可以复活吧，是不是还会被捉一次？\"
“怪物过了一段时间就会重生，那样的话九字真言岂不是可以无限炼？”
老人眼睛瞪得老大，被他的想法震惊了。
\"复活？过一段时间重生？”
“我懂了，这不怪你。”
张一嘉故意不解地看着老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但他心里却门清，这元雀不是自己世界的生物，肯定是死透了，不可能再活。
不然九字真言怎么会闹得所有强者争抢，甚至血染星空。
这不过是他套话的惯用伎俩。
老人果然上当，一脸同情地看着张一嘉。
\"小伙子，不怪你，你来的世界有些特殊，有很强的规则笼罩，怪物会复活确实是你们的常识。\"
\"但这元雀不归你们那里管，它死了就死了，而且就算在你们那里，那规则无法作用它。\"
\"元雀死了，但九字真言化作九个符文后却可以变化无穷，可以被复制出无限份。\"
\"但每一份符文要还原到最初真言的地步，几乎不可能。\"
张一嘉感到非常可惜，\"难道没人可以做到？\"
老人点头，\"很难很难，毕竟只要成功还原其中一个，就可能成为圣者。\"
\"据我所知……”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