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掷地有声，跟着小提琴手对视着，没有一点躲藏。
最后在小提琴手闭眼下败了。
段发缓慢站起身来，看着几人投来的视线，叹了口气，只简单道出一句。
“慈念永爱，神救于我。”
“咦，”余闻客听着这八个字，面上除了鄙夷就是嫌弃，“这总口号真够虚伪的。”
没他的好听。
段发耸肩：“那个婆娘一边搞我们，一边念念叨叨的，我只隐约记得一点，唯独这一句记得最清楚。”
“大概说了什么？又怎么搞你们的？说重点。”小提琴手敲了敲身旁的柜子，眼神里带着说不上来的严肃。
段发摸着下巴回忆着，最终坚定摇头：“不记得了，絮絮叨叨的，当时忙着躲命怎么可能听清楚。”
“好吧，”小提琴手放弃第一问题，转而又问道，“那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太多，我就记得我……”
高马尾忽然答应了路阿姨要求。
段发在一旁听得诧异，但也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只是跟在几人身后，看着高马尾如同傀儡般一步一步走向声音最高昂的地方。
她没有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见到高马尾脸上的挣扎与恐惧。
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看着对方走到一间房里。
房间里摆着一架钢琴，一位透明人穿着得体地坐在透明人面前，正一脸享受地弹奏着钢琴。
哆——
哆——
咚——
最后一声弹下，透明人双手刚要收回，站在众人前面的“出头鸟”高马尾，忽的鼓起掌来。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声音直接盖过了其他地方传来的音乐声，也引得前面透明人的注意。
透明人好似刚看到几人般，僵硬地扭动着脖子看向几人。
段发心里暗道不妙，转身就跑。
刚到门口，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
砰！
被关上的那一刻，借着窗户透进来月光，她清晰的看到关门的人。
段发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跑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