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没好听到哪里去。
但这群耳叼的观众们却无一人吱声。
这是女人摆出一副拉得享受的模样,他们也跟着摆出一副享受样。
丝毫没有察觉这小提琴拉得连诡都得跪的程度。
要么他们被刚才大火烧了一回,不敢轻举妄动。
要么他们对于音乐的评估标准并不是单纯的好听与不好听。
前者大概率不太可能。
时欢看着台上女人若有所思。
这是故意试探,还是真不会拉?
同样的疑惑也在后台中升起。
余闻客难以言喻地看着舞台上的背影,只感觉耳朵受到了摧残。
他思来想去,也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能拉成这样?!
如此简单的乐器,居然能被拉出割喉般的哀嚎。
并且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余闻客眼角周抽抽,转身走向后台大门,顺带掏走了一面镜子。
他现在打算去作个死。
如果那个拿长鞭过来袭击他的透明人是前辈,是他违反不能与外来者交流规则的惩罚。
那么他可就不怕了。
无非就是跟人打一架。
他向来自信,自然不会觉得自己会落下风。
“诶,余先生,你要去哪?”
女高音见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奇怪道。
余闻客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轻声道:“我去找个事干。”
“啊?”
“没事,你好好表演吧,我出去一趟。”
“哦。”
简短对话过后,余闻客已然离开。
随着门外长长走廊一路走到一间更衣室。
他想也不想就打开了更衣室的门。
里面是一排排柜子。
上面都刻着名字。
名字有英文也有中文,但都没有他们五个演出者的名字。
而是……
【时欢】
余闻客站到时欢的柜子前,回想着时欢没有改变的穿着,可以看出对方并不是这个歌剧院的人。
也不太可能是来听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