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嗯。”
……
现实中,疯人院内。
大厅里坐满了人,时欢更是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满脸阴沉。
郁荀刚给叛逆的殷玉茉发完消息,见对方拒绝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走向时欢身旁坐下。
“殷姐不回来吗?”
坐在时欢另一边的风肃问道,郁荀回看他一眼遗憾点头。
“对,她打算熬到7天后再回来。”
“她不回来?那该怎么办?这件事她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吧?!”
开口的是对面沙发的余闻客,此刻他正抓耳挠腮,皱着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刚缓过一个院长,又倒了位客人,最近这是怎么了?”解凭方也跟着说道,“是他们身体素质变弱了,还是我们太强了?”
时欢:……
“你们刚才是没注意到吗?”
声音从时欢头顶传来,后者抬头一看,只见花易容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见他视线转来,花易容抬手轻搭时欢头上,继续说道:“刚才不止常清念被吓到昏厥。”
“看到了看到了。”
是坐在余闻客身旁的梅诫,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正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美甲。
她耸耸肩,舒服地靠进沙发说道:“里边那个谁也被吓得颤颤巍巍,不过……”
梅诫皱眉:“这种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之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此话一出,全员沉默。
只有时欢,耳朵高高竖起,试图听到些什么。
可惜无人再围绕着这个话题讨论,他也只能悻悻收回耳。
“不一样……”
过了很久,落秋虔摇头否定梅诫的话,她近乎喃喃地轻声道:“院长不是实验体,为什么他也……”
“咳。”
郁荀一声轻咳打断了落秋虔接下来的话语,后者接收到他不悦的眼神,弱弱地闭了嘴。
“什么?”
奈何时欢听得一清二楚,他回过头看闭嘴的落秋虔,微笑着问道:“刚才突如其来的威压对你们来说不止是第一次?”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