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哦？我的人？”殷玉茉挑眉冷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何德何能让时院长屈之于我？”
“……”
时欢眨眼，有一瞬不解，这话是在阴阳怪气吧？
“那时院长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见话题回归正轨，时欢眼珠一转说出自己前面的推测：“殷姐要打算玩波大的吗？”
“怎么说？”
殷玉茉无辜歪头，模样倒是天真无邪得很，但在时欢看来就有些毛骨悚然。
后者精神抖擞，对上前者毫无波澜的眼瞳如同坠入深渊。
两人对视不过一秒，时欢便紧闭起双眼，对着面前人摆了摆手：“别这样看我，知道这些并不意外。”
“哦？”殷玉茉垂下眸子，抬手抚了抚眼尾，似是询问道，“怎么知道的？”
“你问哪个？”
时欢依旧闭着眼，听出她话里有话便反问一句，得到的只有沉默。
他撇了撇嘴，自觉无趣也是老实回答。
“如果你的问题是关于之后的计划，那我只能说你未免有些看轻我了，”
时欢耸肩，抬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
“即使你改变……在每次‘复仇’都做的小心翼翼，记忆也许会骗人，但眼睛所看到的依旧存在于脑海，剥开那层伪造记忆，我自然会看到真相。”
啪。
啪。
啪。
这一答复无懈可击，殷玉茉露出欣慰的神情，不自觉抬手鼓掌。
可惜时欢依旧不上当，闭着眼睛和她交谈。
殷玉茉看着他那坦然自若的模样，不由地眯了眯眼。
看来这位时院长也不是什么蠢货嘛。
也对，毕竟父亲如此高明。
做儿子的要是过于愚蠢，那还真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种。
“厉害。”
殷玉茉发自内心的夸奖。
这话很真诚，时欢微微颔首，闭着眼睛谦虚一笑：“谢谢，能得到你的认同是我的荣幸。”
“不客气，还有……”殷玉茉走到时欢身前一米距离，伸手将他眼皮撑开，“可以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