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是隐瞒了他宴请贺成江是受二皇子授意一事,也没说二皇子之所以与贺成江留到最后是想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些事情。
安帝看着齐靖,见他神色惶恐不安,紧张无措,便知道此事多半与他没有关系,只是心中仍是烦躁。
“巡城司又是干什么吃的,京中混入了刺客他们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废物朕还要他们巡防京中做什么!!”安帝咬牙。
屋中无人敢在此时说话。
直到许久后,安帝才想起今日遇刺的另一个主人公,面色难看询问:“贺成江呢?此事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不见他人?难不成此事与他也有关联?!”
李德贵早就打听清楚了整件事,立刻道:“陛下,听闻贺世子也身受重伤,现在还正昏迷着。”
安帝怒气一滞,莫名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也受伤了?”
李德贵点头:“听说是为了护着二殿下,被贼人所伤,太医方才给殿下诊治过后便去了那边,现在还没消息呢。”
安帝怒气微消,但又觉恼怒:“巡城司是谁在负责?将他给朕叫来,朕倒要问问他今夜在干什么!?”
巡城司统领今夜本不当值,消息传入他府中时也将他吓了一大跳。
整个郢都都知道安帝对二皇子的偏爱。
得知二皇子竟然遇刺受伤,那统领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心中将今夜负责的人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一边屁滚尿流的跑来了西启侯府。
得知这件事惊动了安帝,令安帝大老远从宫中赶来,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