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为什么人会忽然死在醉玉楼?”
“因为他是偷跑出来的,放他出来的还是严家后门的门房。”纪砚尘翻了个白眼。
这点消息他早就让月照查过了,如果不是后来那个门房找不到了,严魏盛的事情还不至于拖到今天都没有结果。
贺成江无视了纪砚尘的白眼,嘿嘿笑起来:“我们阿砚真聪明。”
纪砚尘:……
这个贺成江果然是傻了吧!
好在,很快贺成江就再次收敛了笑意:“按察司的人找到了那个门房的尸体,他死在了城外,就在官道不远处。仵作给出的死因是失足跌落山坡,导致头撞到了石块。”
纪砚尘皱起眉:“这么巧?”
“对,就是这么巧。”贺成江点点头,“不止如此,我还查到了一些这个门房和大房的关系。”
“什么关系?”这消息一下子让纪砚尘来了兴趣。
“这个门房和大夫人屋里的丫鬟月枝关系很好,经常悄悄借着各种理由私下往来。”
纪砚尘立刻又问:“既然门房死了,那这个月枝呢?还活着吗?”
“活着。”贺成江表情古怪起来,“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从大夫人屋里的洒扫丫鬟摇身一变成了大公子的贴身丫鬟。”
此话一出,房间中立刻安静了。
贺成江观察着纪砚尘的表情,心脏怦怦直跳。
自从前些天他发现自己对纪砚尘的感情出现了变化,一切就开始逐渐失控,他总是下意识想要靠近他,想要触碰他。
而随着他对纪砚尘的欲望逐渐变得强烈,另一种难过就越发清晰。
他清晰的感觉到纪砚尘对他没有感情,哪怕是和他调情的时候,那双眼也如月光般清冷。
这让贺成江有种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戏台上演独角戏的感觉。
纪砚尘不是戏中人,他站在台下,是一个观众,冷眼看着他所有的焦躁、期待和惶惶不安。
偏偏,每次看到他,贺成江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心。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心中隐秘的欢愉和如荆棘般的难过撕裂了。
“你是说,这件事是严魏庭做的?”纪砚尘终于开口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