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旷神怡。
分明女子之物。
怪哉……
伺候左右的不俩大老爷们儿嘛,何来此物?
也就是在宠渡将丝绦抵近鼻尖嗅了又嗅的时候,树上仙子历来冷艳的面颊上竟破天荒地泛起两片绯红——一如那丝绦的颜色。
我摸过。
你闻过。
扯平了哦!
风疏雨黛眉微蹙,转念道:“掐指算来,决胜之机将至。我既负有压阵之责,当往紫金山与三宗同道早相会。”
且不言佳人远去,却说宠渡正自纳罕,不防身侧桀桀坏笑,接着便听得许求一副戏谑语调,“香得很噢?师姐的。”
“哪位师姐?”
“你门中一位姓风的仙子。”卢迅被二人话声惊醒,打着哈欠咕哝道,粗嘎的嗓音犹带着惺忪睡意。
“风疏雨?!”宠渡哑然,“她如何被牵扯进来?”
“卢蛮牛”与许小子你一句我一句,备言前事。宠渡边听边想,速将来龙去脉串成一线,一俟二人说完便问:“她如今人在何处?”
“当是去寻那‘形貌怪异’之人了。”
“怎生怪异?”
“全身五颜六色。”
“跟从大染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妖怪?”
“听师姐的意思,是人非妖。”许求摇摇头,“似还与之认识,不过没说是谁。”
“那人修为如何,她能应付么?”
“我……我看是无虞的啦。”
“不愧是强者啊,差点吓死俺。”
许求面露讪色。
卢迅似受惊的姑娘一样扑打胸口。
俩货不约而同想起了昨日风疏雨那一剑,明显心有余悸。
想是许求可不想在党魁面前露怯,摸索着掏出一个玉瓶,道:“师姐给的药膏,叫你醒后立敷一次。”
“确属疗伤圣药,仅一夜便令我伤愈大半。”宠渡接瓶手中端详片刻,拔开木塞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胳膊上,“还有别事没?”
“嗐,瞧俺这记性。”卢迅一巴掌呼在脑门儿上,“仙子有话留给老弟。”
“啥话?”宠渡一愣,听后不由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