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只简单的肌肤之亲却这般特异,颇以为奇。
又摸了摸,感觉甚妙。
个中精微,较之于“道”似也不遑多让呀!
嗯……再摸摸?
要敷药的嘛。
要包扎的嘛。
要擦拭的嘛。
要清洁血污的嘛。
肌肤之亲在所难免。
男儿特有的阳刚之息在鼻间氤氲,始终挥散不去;加之宠渡又是个炼体的,这份血气便较常人厚重不知凡几,随每一次吐纳润肺沁脾,随血脉流转游走于女人的四肢百骸。
恰似春风拂槛,吹遍心湖。
于不经意间,涟漪成澜。
竟不知巧合还是料有画幕之事,风疏雨背身相对,将一番旖旎娇态掩得极好。饶是如此,也足以打翻场外一坛坛陈年老醋。
“啧啧。美人就是美人。”
“纵是背影也令人难拒。”
“美人作伴羡煞旁人哪。”
“老魔就不出息,美人在侧竟能睡得跟头猪似的。”
“放开那个老魔!——”
“让我来!——”
“哈哈哈哈……”
就在风疏雨自个儿都觉着双颊发烫时,蓦地里枯枝的断响打断了纷乱如麻的思绪。
声起处非是别地,正是之前司徒奋离去的方向!
和风骤转朔风。
心潮随即冻结,冰封,由内而外溢出的寒意与剑气胶着,融作凛凛杀机。
风疏雨听声辨位头也不回,凝目扬袖,将“绮罗剑”破风激射,忽听一声尖叫,“师姐!——”将剑堪堪定在来人面门咫尺开外,颤吟不止。
“尔是何人?”
“我我我……”
“噢。”风疏雨见其身着净妖道袍,颜色稍霁,犹未撤剑。
“我、我许求。”
“嗯?”
“老魔这头儿的。”许求见她戒心不减,想一想:“切莫教她以为我这身行头是抢来的。”当即掏袋翻包,将宗牌、简册之类能验明正身的一应物什悉数陈列在地,又想:“再不济只能给她诵一段儿入门功法喽。”
“罢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