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鹰老三补充道:“要用此地,先过大爷们这关。”宠渡道:“先礼后兵——”
“我兵你老母。”
“好话说完,坏话就来。”宠渡握紧拳头又松开,甩了甩手,“三息不滚,休怪小爷手辣。”
“哟,还想动手?”
“唬谁呢?都在道上混,你当爷爷吓大的?”
“你他妈才该滚,不然让你尝尝爷爷的拳头。”
真要动起手来,也是八个打一个,所以鹰老三几人根本不虚,不单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把刚被清理出去的杂草全部踢回田里。
“知道老子背后站着多少人?想清楚了再说话。”
“以为自己是赵老大式的人物,能一打八?装模作样的臭德行,看着就来气。”
“也不撒泡尿照照。”
“就算把脸放你面前,臭小子敢打?”
时隔不久,宠渡也还记得,上次反问自己“敢不敢打”的人叫李二,已经死了;如今虽不至于下死手,但教训一顿绝不过分。
也好叫尔等晓得,小爷不但敢动手;而且是下狠手,绝对打得你痛,痛到一看见小爷就想着绕道走。
“给过你们机会的,”宠渡重重叹了口气,“可惜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
……三息?!
其实两拨人根本没把宠渡说的话放在心上,所以乍听此言,稍微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已不见了宠渡其人。
尤其鹰老三,身在最前列,感受得更为真切,只觉红影乍闪劲风袭面,不过眨眼的工夫,一道人影已经到了跟前。
心说不好,鹰老三下意识抽身急退,刚抬脚,但听“啪嗒”一声,顿觉肩上一沉,虽不曾细看,但仅凭触感并不难推知是什么。
一只手掌。
修长有力的手指,铁钳一般牢牢扣着。
——喀喀——
清脆的骨响声中,一阵剧痛从左肩开始扩散,直蹿脑门儿;血液与灵力滞流,压迫心口。
那一瞬间,原本紧绷的心弦霎时垮得一塌糊涂,鹰老三犹如泄气的皮球,险些直接痛晕过去,内心再升不起半分抗拒的念头,就想从这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