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得适可而止。对了，如今牧城如何了？”
玄风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师尊，弟子无能，未能守护好牧城。您失踪不久后，牧城便被吞天一族攻陷，不久前牧城被四大城主联手夺回，只是如今牧城一脉只剩下弟子与胖三了。”
战无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轻叹一声，银发无风自动：“吞天一族……果然还是来了。”
叶枫分身察觉到异样，问道：“牧城主似乎早有所料？”
战无双看向虚空中的星辰，声音悠远：“当年我推演天机，窥见牧城将有一劫。为寻破解之法，我深入一个未知秘境，却被诸多人族势力与两位妖族至尊围攻，虽说我已将围攻之敌尽数击杀，但也被困数百年。”
玄风闻言，浑身一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师尊，您是说……当年还有妖族至尊围攻您？
战无双目光深邃，缓缓点头：不错。妖族至尊担心我崛起后对妖族出手，而人族中的一些人则是觊觎我手中的裂魂分身术。
胖三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师祖，那些仇人是谁？徒孙定要为您报仇！
战无双却摇了摇头：仇恨只会蒙蔽双眼你们更该着眼于未来。
叶枫分身若有所思：牧城主，您现在的状态是……
这不过是我留下的一缕神念。战无双的身影越发透明，我的本体仍被困在秘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