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站在校长身侧，骨节分明的手里捏着一支还剩一口的矿泉水。
方蕊似乎去了现场，还去找程凯默说话了，被路过的同学拍了照片放在校园墙上，有人扒出了方艺和方蕊的关系。
一阵关于替身文学的风还是吹到了程凯默身上。
不要脸。
一边勾着她，做出一些让她让她误会的动作，一边去勾搭方蕊。
夜柠儿刷新了对程凯默的认知。
她以为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事实很打脸，第二天她跳完舞回来就听到方蕊在走廊打电话，“凯默哥哥……”
……
夜柠儿带小树去打疫苗，回来时看到楼下一辆特别眼熟的车。
男人站在车前，本来要目送女孩离开，或许是今晚夜色太温柔，女孩走出半米后突然回来抱了他一下，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女孩跟他说了句什么，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神色极其温柔。
夜柠儿抱着小树站在离他们二十米远的地方，直到看到方蕊进了电梯她才走过去。
程凯默看到了她，转身转到一半，夜柠儿朝他走来，他也定住了。
“程总，耳朵好些了吗？”
她语气很疏离，程凯默没见过这么客套的她，夜柠儿怀里的小树似乎认人，看到他就要从夜柠儿手里挣脱。
“好多了。”他下意识解释，“今天是小艺的忌日，方叔让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就送她回来了。”
哦~这样啊。
夜柠儿点点头，他没必要解释的。
反正她也不是他什么人。
“校庆彩排你要来看我的表演吗？”
“我是校庆邀请的嘉宾之一。”
也是，他可以看正式晚会。
男人眼眸微暗，“彩排和正式演出，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我以为晚会名单上没有你，想请你来看看。”
彩排他也可以去看。
程凯默喉咙滚了滚，可是夜柠儿没有给他机会，“程总，我想上去了。”
“嗯，晚安。”
夜柠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宿舍的。
她知道校园墙上很多事情都是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