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
如果他作为程落繁的哥哥来问她这种话也挺正常。
但他凭什么这么问。
是他不清楚前两个月如何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谁吗。
夜柠儿不想理他，“程总，我连喜欢谁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程凯默偏偏要把她之前的事情拿出来说，“是谁跟我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现在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他怕暴露太多，连忙补了一句，“柠儿，我希望你可以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而不是意气用事。”
夜柠儿心里那点愧疚消失得干干净净，表情也绷得有些难看，“程总放心，那句话我就是随意选了一句刻上去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对程总已经没有半分念想，程总也不必把这些事记得那么清楚，就当是不懂事的小妹妹闹的笑话吧。至于我喜欢谁，程总就别担心了，我是快死了，但不至于毫无底线地想把自己推销出去。”
“……”他好像说错话了？
程凯默回到房间，睡前想给夜柠儿道个歉，在车里他的那些话，确实太过分了。
可斟酌了半小时的消息发出去，出现的小红点让他眼前一黑。
屏蔽朋友圈，闹掰了之后把礼物收回。
动不动就哭哭唧唧。
现在直接删了他。
“……”他是惹上了怎么样一个又倔又大牌的小朋友。
幸好，他不跟小朋友谈恋爱。
接下来几天，小姑娘真的把他视为空气，最开心的当然是秦喻。
登机回去的那天，小姑娘才拉下脸来跟他说了一句，“你有女朋友的时候跟落落说一声让她告诉我。”
然后你就能跟秦喻在一起了？
想得美。
程凯默颔首算是答应，回去第二天就上班了，夜柠儿思考了好多天，终于决定还是留在白国，秦喻说不管她在哪，他就在哪。
程落繁打算开学再走，也算是多陪了夜柠儿几天，夜柠儿今早收拾好了她的小书包，程落繁欢欢喜喜送她上学。
“落落，你把药给你哥送去。”白晓丢了一盒药在程落繁面前。
“真麻烦，他前几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