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
“别走。”他生病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更加性感一些，“别走。”
夜柠儿想起那次在凉山别墅，潜意识里她好像也对他说过这么句话。
为了报恩，她不走可以，但能不能别这么压着她？
夜柠儿呼吸困难地推他，“程总，程总！你先，起来一下。我腰疼……”
听到后面三个字男人终于有反应了，往旁边挪了挪。
夜柠儿顾不得感动，当下他们不适合这样，真的不适合。
“程总，你放开我……”
“头疼，别动。”
“……”
程凯默是真的挺难受的。
头疼也是真的，脑神经都要萎缩了，她还要闹。
夜柠儿听着男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那躁动的心再次平静。
他真的太烫，她很舒服。
夜柠儿中午也没有午睡，困得要命，男人把她搂得很死，除非她能学会金蝉脱壳。
夜柠儿很不喜欢这个姿势，干脆背过身，男人的手臂似乎松开了一些，她尝试慢慢挪动，男人滚烫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把她往他怀里摁。
“……”现在是一点缝隙没有了。
两人睡到太阳落山，直到门口响起白晓的声音床上两人才从梦中惊醒。
“哥，你好点了吗？要不要我看看？”
程凯默看到夜柠儿慌乱的眼神，有瞬间愣怔。
她怎么……
“等会儿吧，我先洗个澡。”
“行。”
白晓离开了，夜柠儿深深地呼了口气，意识到她还在程凯默的床上，脸一红，“对不起，我本来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好。”
“然后就看上我的床了？”
？？？
是你自己不让我走现在还倒打一耙？
夜柠儿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下床穿好鞋，程凯默才道歉，“对不起。”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么欠又这么勾人的。
或许生过病的人脸上都有种善良温润，程凯默额前的碎发不羁地飘着，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水。
夜柠儿第一次当起了照顾病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