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身并没有感同身受,好像一半身体在地狱,一半身体在火场,难受得让她神志不清。
她冷颤不止,程凯默低头一瞥,她的手臂上出现了点点的小颗粒,那是被冷到极致才会起的鸡皮疙瘩。
他正怀疑这到底有没有用,浴缸里的人突然安静下来,开始慢慢接受这种难熬的冰冻。
她感觉身体里的那些小怪兽都怕冷,渐渐安分了,只是依旧一个劲地冷颤。
夜柠儿现在完全没什么力气,全程靠程凯默撑着她,等到她完全坐在浴缸里,程凯默把她脑袋搁在浴缸上,用手探了探浴缸里的冷水,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
他到洗手皿处胡乱洗了把脸,看见慕凉城像个没事人人一样靠在门槛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若有所思的样子。
蛊在现在的社会上,并不流传,但一旦有人中招了,那就是痛苦不堪。
然而,蛊的传承虽然不被外人看重,但至今还是有人就业买卖蛊来做一些黑贸易。
程凯默越想越乱,看了眼已经平静下来的夜柠儿,语气很淡地说道,“泡多久?”
“半小时。”
慕凉城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时间还早,我先去吃个饭,你好好看着。”
程凯默:“……”
她太脆弱了。
感觉一碰就能碎。
程凯默第一次接触到她的病,好似,不比癌症幸运。
这半小时,时间过得很慢,一分一秒,他都在想,夜柠儿很坚强,过去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很棒。
生病的夜柠儿更让人心疼。
半小时一过,他将她抱起来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尽量忽视她的衣服紧贴着身体而显露出来的曲线,到外面叫了个女佣进来给她换衣服。
“她多久能醒?”
“早着呢。”
慕凉城看到了晚上,也不好把程凯默留下来,“小伙子,你要不就先回去吧。”
程凯默是想离开,但一想到夜柠儿那句别走,再想想她在这里孤立无援,醒来只能见到无情的医生,于心不忍。
他离开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带了台电脑过来,就地办公。
慕凉城摇头一连啧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