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不是用在这无用功上。”
夜槿回他:“什么都会一点点。”
慕言勋抽了抽嘴角,这话就很像班里的学霸的谦词,说什么不会不会,考试一考一个满分。
妖孽。
说到这,夜槿想起那个晚上好像忘记戴口罩的男人,“你还记得在医院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谁?”
“让你抱白晓的那个。”
“他啊。”慕言勋恍然,“记得啊,”他对着图纸又插下一根针,“怎么了?”
夜槿欲言又止。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
“什么?”
慕言勋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罢了。
夜槿岔开了话题,“他是白晓的师父。”
又是医生,又是师父,这是个大人物。
慕言勋有些心痒,“他是哪位大神?”
“不认识。”
“……”老大,你今天的废话有点多。
白晓不在的日子里,夜槿每天掰着手指过日子,他连七天都等不了,第五天白晓就被他叫回来了。
她回到公寓时刚好是晚上,慕言勋还没走,应该是刚刚针灸完,夜槿脸色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白晓第一时间是去关心他的腿,“怎么样?现在有没有点感觉?”
男人几乎微不可见地摇摇头,看起来十分脆弱委屈。
“可能是我恢复比较慢。”
装,你继续装。
慕言勋嘴角勾着冷笑,心里已经对白晓五体投地。
白晓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先躺着,我送送慕少。”
白晓魂不守舍地把慕言勋送到门口,慕言勋难得对她没有恶语相向,语气也好了很多,“白总,我劝过你了,你还是别折腾他的腿了,你花点心思在柠儿的蛊毒上也好过这样浪费时间。”
白晓没说话,客套地感谢了几句,转身把门关上。
回到房间,夜槿也跟她说同样的话。
“乖乖,这么久没效果,可能是天妒英才了。”夜槿小心翼翼地观察者她的脸色,“要不……你试试能不能治好柠儿的病?”
“这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