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当中的任何样子，既可以是床前皎洁的白月光，也可以是胸口那颗殷红的朱砂痣。它会所有的技能，但就是不能拥有实体。否则白月光会变成饭黏子，变成蚊子血。”
杨灵越说的时候，不自觉地有了创作时的愉悦感，完全没注意到二位夫人幽幽的目光，两人而后默契开口。
“饭黏子？”
“蚊子血？”
“老公，你这是说谁呢？”
“对啊，灵越，我特别好奇。”
杨灵越张了张嘴，觉得莫名其妙。
曾莉没打算放过他：“幻想？实体。老公，谁还是你爱而不得的人呢？”
“无理取闹了啊，曾总，于总，你们特不尊重我的创作。”
“嘁，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人无法想象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
杨灵越一怔，却是捧起曾莉的脸啵了一下，而后颇有些激动地说：“对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看着男人手舞足蹈的样子，两人一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也不再冷嘲热讽什么白月光和蚊子血。
杨灵越明白什么了呢？
其实就是他说的，不能拥有实体的真正含义。
因为我是无数人，既然是无数人，那每个人的认知不同，幻想也不同。
有意义吗？
好像没意义，但此刻的杨灵越很开心，就好像小时候弄明白了风筝为什么能飞上天时那种愉悦感。
到第二天中午，杨灵越从京城直飞港城。
要说最近港城最热闹的新闻，并不是在港城大学拍戏的诺兰、小李子、刘一菲，而是刘德化竟然结婚了。
所以杨灵越从港城机场出来时，都能看到大批蹲守的狗仔，他们就等着华哥和他老婆回港的第一手照片。
当然是不可能拍到杨灵越的，他坐的车差点开进跑道去
至于昨天抵达的《盗梦空间》剧组，也是如此，全程保密，港大为了欢迎诺兰，虽然是暑假期间，但依旧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