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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琼甩开他的手,却从袖中取出那个锦囊,将血灵芝粉倒入太医手中的药碗:再加这个,用温水化开。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医连忙照办。宇文琼这才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抚过萧谨腾肩上的绷带:疼吗?
萧谨腾摇头,用没受伤的左手握住妻子的手:比起当年在陇西中的那一箭,这算什么。他试图活跃气氛,倒是你,怎么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
宇文琼瞪他一眼,却掩不住语气中的哽咽:你知不知道,听到消息时我差点她说不下去了,从青杏手中接过桂花酥,喝药。
萧谨腾乖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即被苦得皱起整张脸。宇文琼立刻将一块桂花酥塞入他口中,动作看似粗暴却充满柔情。
说说吧,待萧谨腾脸色稍缓,宇文琼压低声音,究竟怎么回事?宝儿说那些匪徒用的都是军械?
萧谨腾神色一肃,示意太医和仆从退下。等房门关紧,他才低声道:不是普通匪徒。他们埋伏的位置,撤退的路线,都经过精心策划。他握住宇文琼的手,而且,他们本可以要我的命。
宇文琼倒吸一口冷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