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反了,不仅仅自己违背军法,连手下带出来的人,也都如此叛逆找死。”
他口上,言语轻松,手上功夫也是轻松惬意,仿佛随手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些韦康随从,尽数击杀。
杀完人后,他盯着脸色惨白的程铜,质问道。
“这么,你还不滚,是想要违背军令,和我争抢这批粮草吗?”
“不敢,只是,只是。”程铜本来想要说仓促间反应不及时,但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了马超的武艺后,他也被吓住了。
“不敢?那就滚!”
马超喝退程铜,便指挥手下,夺了粮草,顺便把韦康人头,挑在枪间,好像提灯笼一样,向冀城大门而去。
他准备用韦康的人头,来威慑陇右!
“韦康其人,在陇右多有威望,如今有他带头,投效韩遂,那陇右之兵,还不都成了韩遂的人马?”
“陇右宵小,只知道韦康仁德,今日我马超,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威慑!”
在他马超眼中,陇右诸郡的小世家,和羌族部落的小头领一样,只要自己拿出自己的武力威慑,斩杀他们之中领头的人。
剩下的人,见到自己就知道怕,而怕自己,才会服从自己。
拳头大,刀子硬,才是掌握权力的核心。马超对此,深有体会,从小到大的经历,一次又一次,加深了他的这个思想。
而此刻的冀城门口。
别驾杨阜还在马腾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雍王,冀城之中,真没有多少地方,可以屯军了。雍王自然可以带着亲卫护从进入城内,但大军在城外临时驻扎,也不无不可啊。”
“所有粮草辎重,一应用度,我们都会从冀城内运出来。”
“如今士颂已进入雍凉,我们雍凉各部,自当同心协力,对抗士颂。”
偌大一个冀城,原来汉阳郡,现在天水郡的治所,怎么可能没有地方给马腾的军队驻扎。
不过是韩遂心里,起了别样的心思,想要占据陇右诸郡,担心马腾后面赖在城内不走而已。
所以他让韦康这边,派人告诉马腾,城内空闲的军营和其他地方,是预留出来,给新招募的部队,还有他从金城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