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家投降之后,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还有你们这些投降的人,过去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有多少仇家,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仇家选了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杀你满门,又和我又什么关系?
大不了,我在统一天下后,发布海捕文书,剿灭一些山匪盗贼,算是帮你们报仇好了。
最后,士颂还是补充了两句。
“当然了,我必死名单上的,和曹家绑定死了的那些家族,背叛我士颂的家族。如荀家,程家,钟家,司马家,王朗家族这些家族,我自然是不赦的。”
“其余普通士族,即便是和这些家族有亲戚关系的,有各种联系,只要不是一个姓,我通通可赦可接纳。”
士颂的笑容,此刻是那么的诡异,他这是明目张胆的离间分化。
但是被逼入绝境的敌人,即便是面前有一根稻草,只怕也会奋力抓住。
可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看似活命的机会,不过是士颂留给他们的慢性毒药而已。
陈矫站在士颂身侧,内心煎熬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是的,他陈矫可以死,但自己一死容易,按士颂现在杀疯了的情况来看,自家亲族,自家祖先坟地,只怕都会不保。
而自己刚刚说出建议的时候,其实不就已经变相地求饶了。
难道都到了现在这局面,还要等士颂给自己各种劝说安慰,给自己端酒松绑,自己才大为感动,屈膝投降吗?
对面的士颂,显然是不想演这一出戏码了,他自然也不会计较,毕竟能活下来就好。
而且显然,自己这身份,是得不到那种待遇的。
他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地拱手行礼,说了一个“喏”。
表示自己的听令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