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陈矫把自己收到的消息说完,连连跺脚。
他心中对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无非就是荆州百姓们,觉得如今的政策,不如士颂制定的新法舒服,这些百姓还是想要到士颂的新法区域内生活。
但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明白这个原因的人,多了去了,但关键问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都是剥削和压迫这些百姓的世家大族。
例如眼前的蒯越,他们蒯家从前在荆北地区,何尝不是呼风唤雨,一方土豪。
可士颂的新法推行之后,他们蒯家若不是在士颂麾下出仕为官,只怕还不如那些商贾之家里面出来的聪明人。
更别说士颂推行科举制后,寒门和庶民百姓中,不少贫困子弟也都得到了读书改变命运的机会。
但如今,曹丞相在南阳和南郡恢复旧治,他们蒯家的日子,眼见就能恢复从前了,他们当然不会承认,士颂的新法其实更好。
只是,曹操目前需要一个安定的南方。
在他平定北方,建立王霸之基业后,想来,曹操也会在内部治理政策上,做出改变的。
陈矫只能说,士颂花费重金,买通底层军官,偷偷转移百姓。
“岂有此理!”曹仁将酒杯摔到地上,抽出佩剑。
大喊道:“传令下去,各营迅速归队,把守各处关隘,不得百姓通过。”
“牛金,速速率领本部三千,向西追击。西窜之人,不论男女老幼,一律屠之,以儆效尤!”
说完这些,曹仁依旧不解气,咬牙切齿地继续吩咐道:“于禁,立刻从水军中挑选执法者。把暗中收取楚国好处,给叛逆百姓放行之人,全部给我揪出来,灭其全家!”